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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证金刚经》第四章释经详解 第三十品一合理相分

时间:2022-05-27 20:44:38  作者:雪漠  来源:《雪证<金刚经>》  浏览:   评论:0  
内容摘要:  經文  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為微塵,於意云何?是微塵眾寧為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若是微塵眾實有者,佛則不說是微塵眾。所以者何?佛說微塵眾,即非...

  經文

  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為微塵,於意云何?是微塵眾寧為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若是微塵眾實有者,佛則不說是微塵眾。所以者何?佛說微塵眾,即非微塵眾,是名微塵眾。世尊,如來所說三千大千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何以故?若世界實有者,即是一合相,如來說一合相,即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須菩提,一合相者,即是不可說,但凡夫之人貪著其事。

  白話文解析

  我講《金剛經》,不是學者那種考據式的解讀,我打算給世界留下一種生命的、實修的解讀。所以,你不要過於注重文字。要知道,佛經真正重要的,永遠不是文字,而是文字背後的精神和智慧。文字和概念,只是指月的指頭,只是道具,只是載體。真諦是遠離文字和概念的。

  你可以抄寫,可以默唸,可以背誦,但你不要像在學校裏讀書那樣,把自己變成機器。你要投入情感去看,讓它一點點滲入你的生命,在遇到類似的事情時,你就會不期然地想起,如果釋迦牟尼遇到這種事,他會怎麼做呢?你嚮往誰,就記住誰的行為,然後用它指引你的行為。你問着問着,做着做着,它就會變成你自己的生命程序。

  好了,我們來解讀這段經文。

  佛問須菩提,要是善男子、善女人把三千大千世界碎化為微塵,這微塵的數量多不多?須菩提說,非常非常多,世尊。佛又說,如果覺得微塵眾有不變的本體,是實有的,佛就不會說是微塵眾。為甚麼?因為,微塵雖小,仍是因緣聚合後的假象,它是時時變化的。概念不可能約束一個變化的東西。所以,我們只能名之為微塵眾。所謂的微塵眾,只是一個假名,它指的是無數的條件聚合之物。

  須菩提又問,世尊啊,如來說三千大千世界其實不是世界,它只是叫做世界而已。這又該如何理解呢?注意,「世界」是個概念但它本身仍然沒有不變的本體,它同樣是因緣聚合之物,是不可能永恒的,時刻都在變化。「即非世界」裏的世界,指的是永恒不變的世界本體,如來否定了這樣的『世界』,說『是名世界』,告訴你「世界」只是一個概念。

  佛陀回答須菩提說,世界其實是一個因緣聚合的假象啊,一切你以為能夠永恒、你希望能夠永恒的東西,都是不可能永恒的。所有元素都在移動,時不時就會組合出新的東西,整個世界都是這樣,你永遠不可能把它變成真實的、不變的、永恒的、不可分的本體,你把握不住它。所以,佛說世界是一合相。「一合相」,就是一種因緣聚合之相,而不是永恒不變的相。

  我看過很多學者和高僧的解讀,他們一談到合相,就不經意地略過去了,很多人都忽略不講。實際上,這是不該不講的。雖然佛也說,一合相者,不可說,但其實還是不得不說。不說的話,有一些該講的話,就會被忽略了。所以,在這裏,我特別把這一點提出來,多講幾次。

  「不可說」,指的其實不是不能說,而是不值得執著。明明是不能執著的東西,但凡夫偏偏要執著它——執著一朵花既然開了為啥要落,執著一段感情既然開始為啥要結束,執著誕生了何必又死去,執著無數的分分合合,還有那些財富權力,還有那些民族糾紛,還有那些某某主義,還有那麼多的教條,還有那麼多的學說……人類執著無數的東西,於是老是鬥來鬥去,鬧得不可開交,一塌糊塗。想要放下對世界的執著,你就要明白,世界只是「一合相」,你是執著不了的。

  一默大如雷,世界碎為塵。法塵非實有,眾緣和合故。

  禅心詩意

  那世界仍在動着,

  大動隱着小動,

  小動推着大動,

  許許多多的光影,

  還有無量的微塵,

  它們各自尋覓着,

  屬於自己的現象。

  那是紛紛擾擾的沙,

  總是在聚來散去,

  成為一個個有形的夢境。

  

  前世的我再次來了,

  尋覓一個個勝因,

  那因是光明的净塵,

  我知道,

  你也知道,

  那紛繁的圖案,

  總會是林林總總。

  

  緣生總伴着緣滅,

  離散總隨着聚首,

  成中有敗,

  有中寓空,

  

  碎為微塵之後的世界,

  又會是一個微塵般的世界。

  一塵三千,

  一念三千。

  你想貪著這世界嗎?

  好一個優美的幻影。

  

  眾緣正在聚起,

  演化出新的劇情。

  死的已死,

  生的在生,

  走的已遠去,

  來的正匆匆,

  沒人留得住飛去的夢,

  那就静静看吧。

  我於是說:

  閒裏看人忙,

  静處觀物動。

  雪漠深解

  幻相因緣生,是名一合相。迷事謂凡情,知幻是正覺。

  明妄即是離,離幻即是覺。安住幻觀中,圓頓無次第。

  『幻相因緣生,是名一合相。』因為萬物都是各種條件的聚合不斷生滅,所以我們名之為幻相。條件聚合,不斷生滅,就是因緣。佛教中常講因緣,因緣的本質,就是條件。內條件叫因,外條件叫緣。但有時也不是這麼嚴格。如果說因是種子,緣就是水、陽光、空氣等。各種條件和合,就叫因緣。世上一切,無不是因緣。

  你還記得舍利弗皈依世尊的故事嗎?那是釋迦牟尼早期弘法的時候。佛陀有個弟子誦着:「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我師大沙門,常作如是說。」舍利弗聽到了,就跟目犍連尊者一起皈依了佛陀。這段偈子的意思是,條件聚合,顯現就出現;條件散滅,顯現就壞滅——很多人對這個詞很敏感,包括一些喜歡佛教的人。他們雖然喜歡成就者的自在和逍遥,喜歡「無緣大慈,同體大悲」,但他們還是渴望永恒。

  我理解他們,最早的時候,我一想到萬物都不會永恒,都會壞滅,也陷入了恐懼。那時,我也尋找過自己存在的理由。但你既然信仰佛教,你就該知道,佛教最寶貴的,就是對無常的發現和承認,它接受無常的存在,接受萬物必然壞滅的規律,但它在必然發生的毁滅之前,選擇了積極地進取。它的進取,不是為了改變萬物的無常,而是為了讓人生精彩,為了演好他該演、也想演的故事。所以,還是學着接受壤滅吧。

  有位朋友告訴我,有一次,他做了午餐正準備吃,他的親人就打電話來,說他的某位親人過世,叫他立刻趕去醫院。從那天起的一個月裏,他一直在忙喪事,回到家時,那天的午飯已經長毛了,屋裏好多吃的都長毛了,魚缸裏的魚也死了,一副頹敗之相。他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就是無常。在你能意識到的地方,和你意識不到的地方,無常一直在發生。他自己也是病了好,好了病;還有他的想法,說得上是日新月異了。

  任何人都在示現着無常——論是新生,還是壞滅。所以,你要接受「壤滅」的真相。不要抗拒它。佛教信仰者修行一輩子,為的就是窥破虚幻,讓自己面對無常時不再焦慮恐慌,能在必然的改變之前,創造一些更精彩的生命可能,主宰自己的心,做一個自由人,導演自己想要的人生。你不也是這樣嗎?你就是為了這,才會看我的書。你的心裏有太多的問題,有關於社會夢想的,有關於個人生活的,但更重要的,不就是靈魂的自由、獨立和活着的意義嗎?你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所以,不要在真理面前扮演一個懦夫,勇敢地迎上去吧

  舍利弗尊者當年就是這樣,他一聽到那首偈子,就證得了法眼净,佛陀身邊有好多阿羅漢都是聽了這首偈子,然後證得的法眼净,之後沒幾天,他們就證得了阿羅漢果。為啥?因為他們的內心認可了這個真理,他們全然地接受了,對世尊生起了信心。而且那時的修行人很質樸、很虔誠,他們一皈依佛陀,就把自己的弟子也带來,叫弟子也皈依佛陀了。這是真正的身口意供養,再也不追求個人的東西了。但現在的很多人不是這樣,他們沒有净信。一些法師向我請教問題時,還會偷偷地告訴我:你只教我就好了,不要給我的弟子們教啊。為啥?因為他怕他的弟子一接觸我,就變成我的弟子了。他根本不知道,我永遠不會盯着身邊的幾個人,或是身邊的世界,我的心沒有這麼小,我的眼睛,穿越的是歷史的時空,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幻影。世尊住世那時,他的弟子沒有這種小心思,不只舍利弗、目犍連帶來了自己的弟子,迦葉兄弟也帶來了所有的弟子,他們是真心為弟子好,希望弟子能證悟,能解脫的。他們是無我的。之所以他們能在幾天之內,就證得阿羅漢果,正是因為他們無私無我,而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有時修了一輩子,也開悟不了,也是因為當代人有太多的私欲想要滿足。無我,無私欲,才容易證果。

  當然,這也因為那個時代的修行人非常精進。很多人在見到佛陀之前,就經過了很好的訓練,只是不是佛教的修行而已。外道的訓練也能修出一定的禅定功夫,只要他們一遇到佛陀,俱足智慧,定慧雙全,就能證得阿羅漢果。很多人都是這樣的。這也是他們一聽那首偈子,便證得法眼净的原因。他明白因緣,知道一切因緣生,一切因緣滅,生的必然死,年輕的必然衰老,他不再執著永恒。一旦不執著永恒,他就能破執、離欲。阿羅漢就是離欲的意思。阿羅漢沒有欲望,所以沒有執著,也沒有煩惱。他的心屬於他自己,他明白世界是心的倒影,他明白自己有甚麼樣的心,就會見到甚麼樣的世界。所以,他不在乎世界。

  當你真的明白緣生緣滅的道理,讓那智慧成為你的生命本體時,你再想執著,也沒啥好執著的了。你明明白白地看到,世界就是一合相,一切都是因緣聚合之相,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就不會執著。但你也不麻木,你只是很清醒。因為清醒而了了分明,因為智慧而如如不動,了了分明但如如不動,便能不取於相。所以很多阿羅漢、大成就師一提到上師,哪怕在很多弟子面前,都會痛哭流涕。那不是裝出來的,他心中的感動,就像孩子想到母親一樣。因了這樣的心,他們才能成為大成就者。

  你不用臉紅,我知道你還沒到這一步,很多人都沒到。你可以給自己一點時間,只要把心裏的污垢都清除了,一點『小我』也不留下,心像水晶一樣乾净澄明,再也不迷了,你也會有一顆柔軟至極的心。

  「迷事謂凡情,知幻是正覺。」一般人因為迷情、迷失,所以是凡夫;明白一切是幻化,一切是條件聚合的「一合相」,便叫正覺。正覺就是智慧。我們所說的覺性,是窥破顯現、達到超然後的自由境界,而不是凡夫的作意。

  甚麼叫凡夫的作意,甚麼又叫智者的覺性呢?惠能的無念無相無住,便是智者的覺性,凡夫的無念無相無住,便是凡夫的作意。

  達摩將智慧的種子帶入中土,這個種子發芽、開花、結果之後,充滿了整個世界,這個意義非常偉大。而惠能同樣非常偉大,他的作用幾乎與達摩進入中土同等重要,他在中國的意義,等於佛陀在印度。因為,自打惠能出現之後,中國佛教就有了自己的東西。《六祖壇經》中的很多東西,都是惠能說的,但裏面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甚麼東西?達摩傳過來的心印。達摩傳二祖,二祖傳三祖,三祖傳四祖,四祖傳五祖,五祖傳六祖,這個一代傳代的東西,就是誰都說不出來的。那個東西,只在師徒間流傳,用於以心印心,它便是大手印的印。在這樣的境界之中,惠能說的話,和沒到那境界時說的話,是不一樣的。沒到那境界時,看似都知道,但不是那個東西。一定要明白,如果你進入了惠能的那種境界,你說的就是對的;如果你沒有進入惠能的那種境界,它就變成文字相了。所以,很多學者講《六祖壇經》,講得頭頭是道,但內心充滿仇恨、貪婪和愚味,老是和人鬥來鬥去。為甚麼?因為他講的是文字,是知識,不是他自己的智慧。

  要想知道你擁有知識,還是證得智慧,你要看它是從外面來的,還是心裏誕生的。外面的文字,如果能化成自己的東西,就變成智慧了;但這個智慧,還不是究竟智慧。只有你的行為能實踐那智慧,做到理事無礙、知行合一時,才叫智慧。能說不能做,就不是智慧。所以,說和做一定要同步,甚至不說而做,才是真智慧。

  很多人談《六祖壇經》,都容易出現狂慧。對六祖之後的禅宗人們的非議很多。佛教界有人尤其認為,自從六祖之後,禅宗就變成狂禅了。為甚麼?因為惠能不只有文字,他還有以心印心傳承間證量光明的傳遞。如果只有文字,離開那個一代傳一代的心印,就是狂禅。狂慧者,就是沒有得到心印,卻在空談這個東西。

  過去,神秀那一派也很了不起,他們注重實修,就不容易出現狂慧。相對之下,惠能這一派有點泥沙俱下的味道。他們既容易出現大智者,也容易出現狂慧者。因為,他們的實修不一定跟得上,如果實修跟不上,就會變成狂慧。所以,我一直覺得,神秀也很了不起,他的意義不在惠能之下。很多人認為神秀的層次不高,不是這樣的,神秀的層次很高,他真是一代大德。惠能也是一代大德。他們的區別,在於惠能影響了中國的文化界,他的聲音很大——當然,在他那個時代,神秀的影響也很大,武則天都請過他幾回,對他很是尊重。所以,他們兩個人都非常了不起。

  在《六祖壇經》之外,惠能還實現了一種生命的相遇,就像我和你們的相遇一樣。有這個相遇和沒有這個相遇,是不一樣的;聽我講經和自己看書,是不一樣的;印心之後的相遇和印心之前的相遇,也是不一樣的。所以,你不要否定《六祖壇經》,你要承認它的了不起,但你不要迷信它裏面的個別詞句。因為,它們對應的是惠能的境界,是那個當下的某種東西。如果你不知道文字背後的那個東西,你迷信它,就變成了狂慧。但你如果證得了那個東西,文字就成了你的妙用。

  「雪漠心學大系」就是我的妙用。曾經有一位學者,他看過我的書後,在背後罵我,但他後來講《六祖壇經》的時候,卻又用了很多我書中的文字。他是看過我的書,學了我的東西,但仍然罵我。這有點像王陽明。王陽明雖然很偉大,但他有個不太厚道的地方,就是學了禅宗罵禅宗。熟悉禅宗的人,一看王陽明的理論,就知道他有很多東西是禅宗的,只是他換了表達方式,換了一批名相,然後創立了心學。當然,他也了不起,但我們仍然要只學他好的地方,不學他不好的地方

  不過,即使他學了禅宗,他的龍場悟道仍然不是禅宗的開悟。為甚麼?因為你往上海走,他往北京走,你們走的不是同一條路。道家的目的地,就是道家的目的地;佛家的目的地,就是佛家的目的地;儒家的目的地,就是儒家的目的地。理論可以有互相借鑒合理的、相通的地方,但目的地不同,卻決定了一個流派到底屬於道家,還是屬於佛家,抑或屬於儒家。王陽明的目的地明顯是儒家的。他是儒家大師。他的出現,完全啟動了中國的儒家文化,這是他最偉大的地方。但是,正因了目的地的不同,他的悟道和禅宗的悟道就不是一個東西。為甚麼?因為他不追求開悟者的破執。他立功、立言、立德了,這很了不起,但他同時還是很了不起的軍事家,軍事家是一定要殺生的,而且是大規模地殺生,所以,他一定不是佛教的高僧大德。高僧大德如果做這種事,就不是高僧大德了。但是,我們仍然不能否定王陽明,因為我們是站在佛家的立場上評價他的,而他不屬於佛家。他不追求佛家的東西,他追求的是儒家的東西。所以,我們既認可他,又不能把他當成佛家的開悟者。我們一定要明白,他是一位儒家的大師,是中國歷史上的偉人。但他的成功,不是佛家追求的成功,不能混同。佛家追求出世的超越,但儒家純粹是入世的。我們不要把儒釋道混為一談。假如你把儒釋道混為一談的話,你自己在修行上,也會出現迷惑的。修行要專一。對王陽明的東西,我們只可借鑒、學習其優點,但不能迷信,還要明白佛儒兩家在追求上的不同。

  「明妄即是離」,明白世界是虚幻的,一切都是假象、幻影、條件聚合的短暫現象,就能離相。離相的『離』,是明白而不執著。不執著,才叫離

  你聽說過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嗎?她是馮夢龍筆下的人物。她雖是青樓女子,卻嚮往真愛,後來愛上一個富家公子,以為可以從此過上平淡美滿的日子,但那男子卻把她賣給了別人。於是她把多年積攒的實物一件件扔進了河裏,最後自己也投河自盡了。她雖然不貞潔,但她敢愛敢恨,不是一個情場上的騙子。當你愛上這樣一個女人的時候,你愛得死去活來也值,畢竟那是真愛。還有小仲馬筆下的茶花女,她也很美,她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子,她也付出過真情。她們不是騙子。但很多女孩子不一樣,她們也許不是青樓女子,但她們對很多男人說過愛他之類的話。這時,哪怕她長得非常漂亮、楚楚動人,你剛開始為她神魂顛倒,當你發現她的真相知道她是為了騙你的錢時,你會怎麼樣?你很可能會受到傷害,然後不再受她誘惑,因為你知道她是個騙子,她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當一個人認為另一個人在騙他時,所有的美好和溫馨,都會瞬間變成另一種東西。同樣,當你明白一切都是幻覺,是條件聚合後的假象,不再執著時,就會離相。

  「離幻即是覺」,明白一切都是記憶和幻化,不去理睬,也不去執著,就叫覺。覺者就是這樣。覺,是超越之後的自由,但那時節,你連自不自由,也不在乎了。這才叫覺性。

  「安住幻觀中,圓頓無次第。」我的詩集《拜月的狐兒》中有一章叫『大成就者之歌』,寫的是八十四大成就者的故事,其中有一首跋歌,裏面說到了香巴學派的三支法——關於三支法,你可以去看「雪漠心學大系」——各種顯現都是上師的化現,各種聲音都是上師的聲音,各種意念都是上師的意念,安住在這種如夢如幻的境界之中,久而久之,就會離戲。為啥?因為密乘中的上師,是佛法僧的總集代表,他代表了真理。「圓頓無次第」,這時候,你就不要在乎甚麼次第不次第了。 (00727922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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